三月死在了下旬


太难受了。不知何时感染的甲流,重击了我本就跌宕的生活。

噩梦的两个星期

从第一次发烧开始,38.1 摄氏度,还算正常,当日吃了对乙酰氨基酚,直接退烧了,下午还正常的参与活动。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,人都不对劲了,再次发烧,头晕眼花的。接下来几天就是不断地退烧再复烧。继续吃了几片对乙酰氨基酚,只有一定的效果。

伴随着浑身酸痛,喉咙开始发炎了,于是对症下药磕了几粒阿莫西林,效果不佳。

体育课直接和老师说休息了,在椅子上恍惚着看同学们打球,下次体育课就要 3v3 考试了,有点焦虑。体制干预课也拿着保温瓶、穿着羽绒服看着同学们运动。

期间的排球训练我没错过,但也无法挥手扣球了。

严重的症状大概持续了一个星期,后一个星期就好多了,但是后遗症还是有的,不发烧了,但是一直咳嗽。痰很粘稠,很难吐出来,和新冠不一样,那时候吐痰非常简单,呵一下就出来了,这次咳的我肚子疼想干呕,都难以吐出。直到现在基本可以突出,咳嗽也不多了。

两个星期基本没背单词。学业也基本荒废,简单来说就是啥也没干,天天打游戏看电视,也花了不少钱,吃占了七七八八,但是并不是很有胃口。吃东西都没啥味道,或者是苦苦的,烦。

之前一直记账的习惯也被这次生病终结了,不想记账了,每天扒拉扒拉这些零零散散,搞得我头都大了,该吃吃该喝喝吧。

什么是幸福

生病期间我一直在想,果然还是身体健康最重要,其他都是浮云。没有健康的体魄,啥都没意义了,连我最喜欢的最幸福的吃,都成了痛苦,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。

之前央视记者问大家:“你幸福吗?”

回答:“我姓曾。”

我觉得这是绝顶的答案了,这个时代,温柔或严厉的批评大概说不得,连赞美都要知轻重,轻了重了,味道居然就变了。而这一句“我姓曾。”,击碎了所有褒贬的逻辑。

和记者问吃饭的人为什么不戴口罩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按我来说,吃好喝好,就很幸福了。食欲表达一切。饭都吃不下,何谈幸福。

显然,甲流让我非常不幸福。

小结

三月的复盘总结什么都没干。

三月死在了下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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